了侧面的窗子，又把厨房的门给关紧了。
外面还在下雪。
雪花飘进窗子，黎陌用手去接。
冰冷的雪花在她的掌心融化成了水珠，她把手伸到乔夜棠面前，笑着让乔夜棠看，“小妈。”
“看，是雪花。”
乔夜棠本来以为黎陌是不喜欢下雪天的，可是看黎陌现在这个状态，明显是很喜欢下雪。
她把烟点燃，递到了黎陌的唇边，“有空我们去滑雪吧。”
“好。”黎陌抽了一口，点头应道。
滑雪肯定是要去的，不过得两年以后了。
乔夜棠穿着两件套的白色睡裙，袖口还带着白色的羽毛装饰。
黎陌揪了一根乔夜棠袖子上的白色羽毛，一脸期待的提议道：“宝贝，你没事的时候去练练瑜伽吧。”
毕竟她未来的两年就要在轮椅上度过了。
众所周知，在轮椅上的话，妻妻生活时可以用的姿势比较少，比较考验乔夜棠身体的柔软度。
“练瑜伽就练瑜伽，你欺负我袖子上的羽毛干什么？”
乔夜棠给黎陌算账()，这套睡衣三万块钱()，平均算下来，你刚才揪下来的那根羽毛，差不多值400块钱。”
黎陌，“……我拿胶水再把那根羽毛给你粘回去行吗？”
乔夜棠当然不是计较钱，她只是感觉，是时候得给黎陌一点压力了。
她眨了眨眼睛，提醒道：“所以，你修电瓶车是养不起我的。”
言外之意就是——赶快想办法让你姐同意我们的事情。
黎陌早就已经想出办法来了，不过她还是装傻问道：“那我修什么能养得起你？”
乔夜棠用腿勾住了黎陌的腰，“相比于小黎，我还是更喜欢小黎总。”
她不需要黎陌为了她，跟黎蔚决裂。
被艰难、抉择和牺牲笼罩着的爱情，是注定走不长远的。
黎陌这么年轻，又养尊处优的长大，肯定是吃不了什么苦的。
当然，她也不舍得让黎陌为了她吃苦。
不过黎陌适当的闹一闹还是可以的。
“行。”
“过完了年我就开始闹。”黎陌许诺道。
虽然那时候她处在昏迷的状态中，不过没关系，只要她想闹，总是能想到办法的。
比如使用入梦道具。
去黎蔚的梦里闹。
【黎陌：嘿嘿。】
【小7：你真的舍得花积分买入梦道具？】
【黎陌：穿书局不是有很多赚特定道具的小任务吗，我昏着也是昏着，还不如抽空回穿书局做些小任务，争取多赚几个入梦道具回来。】
然后天天去黎蔚的梦里面闹。
【小7：黎蔚一生顺遂富贵，这辈子唯一的劫难，可能就是摊上你这么一个不着调的妹妹了。】
【黎陌：嘿嘿。】
……
静音版的姜知舒，斯文恬静，明明还是那个人，还是相同的装扮，可是看起来就跟换了个人一样。
姜知舒嗓子实在发不出声音，她拿起茶壶，微笑着给黎陌和乔夜棠各倒了一杯茶，就当作是打招呼了。
明知道是错觉，可乔夜棠还是感觉，噤声版的姜知舒，比话痨版的姜知舒，看起来漂亮的好几个档次。
有句话用来形容之前的姜知舒刚刚好——好好的一个美人，偏偏长了张嘴。
现在姜知舒说不了话了，明显整个人的气质都提上去了。
“神奇吧？”黎陌问道。
“以后我们每年冬天的时候，都要请姜知舒吃顿饭，然后一起见证这神奇的转变。”
姜知舒，“……”还每年冬天。
真把她当成景点了！
乔夜棠和黎陌，还是“小妈和好大闺”的组合。
黎陌是黑色的短款高领针织衫，搭配黑色工装裤，脚上是一双厚底的烟筒靴，因为天冷，还在身上穿了一件白色的机车服外套。
乔夜棠则是一条港风的红色挂脖V领连衣裙，搭配长款的白色羊绒开衫
() 外套。
就这个视觉效果()，真的是让人每次看见了?()?[()，都很想吐槽上一句——“乔小姐，又带你家闺女出来玩了？”
可是姜知舒现在说不出话来，没办法吐槽。
姜知舒深吸了一口气。
黎陌翻译道：“她想吐槽咱们两个，但是嗓子疼得说不出话来，只能忍着，再忍下去，就要憋出内伤来了。”
姜知舒用力点头。
对。
她就是这个意思。
乔夜棠忍笑问道：“她不能去学手语吗？”
总比表达不出来硬憋着强。
黎陌替乔夜棠回答